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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4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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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野云闲鹤 于 2011-1-4 16:21 编辑 ( }+ _( a( `6 U0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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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晋商崛起与败落原因! P/ R9 B: |0 d- o o% U0 O
' i) t9 t* S9 V3 j% ]余秋雨《山西抱愧》一文对此探讨较深,简要引述如下,有兴趣者阅之。' r" t4 P' r/ O) w) j1 m3 a( p
山西商人致富,既不是由于自然条件优越,又不是由于祖辈的世袭遗赠。他们无一不是经历过一场超越环境、超越家世的严酷搏斗,才一步步走向成功的。0 w, V. |8 e* @* o: H
万历《汾州府志》卷二记载:“平遥县地瘠薄,气刚劲,人多织耕少。” 乾隆《太谷县志》卷三说太谷县“民多而田少,竭丰年之谷,不足供两月。故耕种之外,咸善谋生,跋涉数千里率以为常。土俗殷富,实由此焉”。
7 r4 V, Z3 \+ h( a% Z; S/ L; l山西商人的全方位成功,与他们良好的整体素质有关。这种素质,特别适合于大规模的商业活动,因此也可称之为商业人格。8 v" R U- g6 {4 S' }6 P1 ^# I
山西商人在人格素质上至少有以下几个方面十分引人注目:' p" U6 {- Z1 I& ^" m% d$ X! `; t6 ?
其一,坦然从商。做商人就是做商人,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的。这种心态,在我们中国长久未能普及。山西的社会定位序列与别处不同,竟是:第一经商,第二务农,第三行伍,第四读书(见雍正二年对刘于义奏书的〔石朱〕批)。在这种独特的心理环境中,山西商人对自身职业没有太多的精神负担,把商人做纯粹了。
4 Q0 q. Q* T" t9 t5 _其二,目光远大。山西商人本来就是背井离乡的远行者,因此经商时很少有空间框范,而这正是商业文明与农业文明的本质差异。整个中国版图都在视野之内,% \ O& Z5 t3 a% E
谈论天南海北就像谈论街坊邻里,这种在地理空间上的优势,使山西商人最能发现各个地区在贸易上的强项和弱项,潜力和障碍,然后像下一盘围棋一样把它一一走通。
5 _6 t# ^/ _5 M" G; A8 e4 l, t4 N8 C/ t7 h其三,讲究信义。山西商人能快速地打开大局面,往往出自于结队成帮的群体行为,而不是偷偷摸摸的个人冒险。只要稍一涉猎山西的商业史料,便立即会看到一批又一批的所谓“联号”。或是兄弟,或是父子,或是朋友,或是乡邻,组合成一个有分有合、互通有无的集团势力,大模大样地铺展开去,不仅气势压人,而且 呼应灵活、左右逢源,成一种商业大气候。
, B* X# J6 ^: P其四,严于管理。山西商人最发迹的年代,朝廷对商业、金融业的管理基本上处于无政府状态,例如众多的票号就从来不必向官府登记、领执照、纳税,也基本上不受法律约束,面对如许的自由,厚重的山西商人却很少有随心所欲地放纵习气,而是加紧制订行业规范和经营守则,通过严格的自我约束,在无序中求得有序。- g7 N$ R- U6 C* D
上世纪许多山西商家的“号规”,不仅严密、切实,而且充满智慧,即便从现代管理科学的眼光去看也很有价值,足可证明在当时山西商人的队伍中已经出现了一批真正的管理专家,而其中像日升昌票号总经理雷履泰这样的人则完全可以称之为商业管理大师而雄视一代。历史地来看,他们制订和执行的许多规则正是他们的事业立百年而不衰的秘诀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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