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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那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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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较之于新疆维吾尔族人,我更爱西藏人民。虽然新疆的一方山水养育了我,与维吾尔同胞朝夕相处,一起长大,但对他们的爱并不因时间的累积而增厚。新疆的少数民族众多,真正喜爱并乐于接受的,是哈萨克族人。哈萨克族牧民的纯朴自然,腼腆羞涩跟西藏人民一样,有着同样内容的笑。而康巴人更多了一份热情,一份宽厚,一份谦卑。他们内敛,沉默却不失力量。他们单纯,却懂得分辩善恶,并坚持自己的信仰,不随波逐流。他们包容,不失自我,并善于尊重。印象最深的是他们的笑,高原红高原黑的脸上,闪烁的是黑白分明的眼眸,还有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喜欢他们跟所有陌生路人的挥手致意,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自然本能的反应,无论路边玩泥的孩子,还是山坡上游牧的男女。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没有比笑更直接更真诚的语言了,我深深地为之感动,并享受其中。. w" `2 a2 m# J3 d: }*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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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藏区流放的时间里,总期望能有更多的机会与藏民接触并交流。他们身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吸引着我,让我充满好奇。总想要探索更多他们内心的秘密,抑或他们对世间情份的认知看法,为人处世。我对自己的这种好奇不能解释,找不到确切的理由。 1 M5 o8 W: d, W/ R3 n2 e, F( R, g# F/ _# B0 P1 J3 O! J0 E8 m' }
 出行回来,时不时会接到江初七林的电话,那位香格里拉的康巴司机。简单的问候,近况的介绍,让我分享着他生意的奔波疲顿,还有不同游客带给他的欢喜。朋友带来的快乐安慰,无非就是这些。能够有人愿意与你分享,是一种眷顾,那是你的幸运,有时候我们能回报的仅仅只是倾听,只要真诚就好。- \1 F' p( _% l; c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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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萨这个城市,给我的印象并不深。在我看来,城市与城市之间没有太大的区别。最美的景,是在路上,在错过的惊艳里。对于大多旅人来说,抵达了目的地,就是失落和疲倦的开始。我更喜欢深入到原始的天地里去,哪怕人迹罕至,充满危险。对纯自然的向往,如同野鹿、羚羊对草原的追逐,在奔跑中获得快乐。而我,并不曾觉得孤单。' E7 E- g- t* o
 
 , Q$ H" a  B5 Z朋友说,布宫是唯一活着的建筑,我却不察觉。它传递给我的更多的是落寞。一个政治权力中心的历史蜕变与沉沦。它如同一个没落的贵族,身着华丽,遽然遁去歌舞升平,没有了笼罩在头顶的光环,以它最真实的凡尘姿态屹立在山顶,用伟岸维护尊严。
 路过日喀则,见到那条河,想起了韩红歌里唱到的“我的家乡叫日喀则,那里有条美丽的河。。。。”河面宽阔平坦,在群山下迤逦蜿蜒。我是那样近地走近了她,我看到了她的美丽,只因她的自然与宽厚。山其实是那山,水其实是那水,不同的,是我们心里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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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新疆。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流放的时光里。所有大美辽阔的风景,都是我向往的天地。我不停地奔跑,如同野鹿、羚羊对草原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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